我坐下,然后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脸上是慈祥的笑容,“冯笑,你那酒楼的生意最近怎么样?” 我再次怔了一下:他怎么忽然问起这件事情来了?我回答道:“还不错。” 他笑眯眯地问我道:“那么你想过没有?是不是把那家酒楼送给那位女警官的母亲呢?你开那家酒楼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说:“她肯定不会接受的。你可能不知道童瑶的性格。” 他说:“哦?倒也是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