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样,也是挑着粉色的先吃。 “你是不是没吃过?”当时的江织正当轻狂的年纪。 少年点头,他瘦得脱相,脸上脏兮兮的,鼓着腮帮子嚼着糖,脚边趴着一只很肥的橘猫,伸着懒腰蹭少年黝黑的手。 “那你明天在这里等我,我给你带棉花糖来。” 少年冲他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那猫儿也叫了两句。 只是次日,他没有见到少年,一场大火把骆家花棚烧得只剩灰烬,别人跟他说,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