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拿起盒子,捧在手里,摸了摸上面镶的碎钻:“你的棉花糖盒子比我的还好看。” 她也想买一个,不过江织这个太精致,应该是订做的。 算了,她已经拿他的吊灯了,绝对不能再贪图他的棉花糖盒子,于是,就没问他哪里订做的,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吃糖。 江织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那年在骆家,那个面黄肌瘦的少年也是这样,坐在小池边,晃着脚,笑着把棉花糖一颗一颗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