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渠畔,刘繇、许劭负手而立,看看一池碧水,黄叶满地,久久无言。 许劭一声轻叹,接着又是一声。 刘繇回头看着许劭。“子将,你离乡几年了?” “初平三年离乡,于今十年有余。” “十年奔波,是不是累了?” 许劭没说话,转头四顾,凄然而笑。“累又如何,不累又如何,天下之大,无我立足之地。” 刘繇抬手按在许劭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叶落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