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褪下身上衣物。 入目的是从胸膛顺延到臂弯的血渍,这人,不知是不知疼还是如何,自己清理过程中未吭一声。 晨间五点,卧室里的手机震动声将本就浅眠的二人吵醒。 不同的是,徐绍寒翻身接电话,而安隅闭眼假眠。 冬日的五点,尚早, 且天色尚未明亮。 那侧,邓易池淡淡话语传来,似是在做再三确认:“想清楚了?” 眼前的照片与资料让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