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栽了下去,摔的一生闷响。 徐绍寒伸出去的手未能及时将人拉回来,许是受伤影响了他的行动。 这日深夜,安隅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恍惚。 像失了生气的洋娃娃。 她扶着沙发起身,未待徐绍寒询问摔哪儿了,自顾自的赤着脚往卧室而去。 凌晨三点,万物具静 连日来的斗争在这日得以喘息, 眼见安隅乖巧躺在床上,徐绍寒伸手带上卧室门,往外间洗手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