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异常可怕。 倘若是总统府的任何一个人见他如此生气,想必都会吓得瑟瑟发抖站在一旁不敢吱声。 而徐先生,伸手抹了把脸面上的血痕,掌心朝上看了眼,而后平淡的迈步过去,弯腰捡起地面上的文件,转而放在桌面上,且还和和气气道了句;“您消消气。” 这话说的,好似刚刚那个目无尊长与自家父亲怒目圆睁的人不是他似的。 好似刚刚那个毅然决然与自家父亲叫板的人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