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下意识地离出风口远了一步。 电话那头的人又着急又可怜,委屈巴巴地求他来救场。庄扶南听着,竟然有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要我帮你打比赛?我上次不是已经说了不可以吗?”他说出来的是拒绝的话,面容却柔和的像春水。 果不其然,听筒里传来一阵软软的哀求——“求求你了,庄大帅哥,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啊。” 高速行驶的地铁忽然有了放缓的迹象,庄扶南身体朝着左侧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