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并不是韩忍——“喂,庄扶南,是我。” 是我。 是她。 庄扶南的心好像遇到了高温的冷冻蜂蜜,悄悄地化了一个角。他的嘴角无意识地有所上扬,“你是?” 他是故意的。 但周与桃并不知道这一点,还以为是电话损坏了音质,语气急切地说道:”是我,周与……周与深!“ “怎么是你?有什么事吗?”庄扶南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被冷气吹得泛白,他终于意识到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