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畀点点头,她似乎理解了,但我并不知道她到底理解了什么。不过,我只是竭尽全力告诉她,从未想过一定要让她理解什么。毕竟,真的能够理解什么,并不是我可以决定的,而完全是她自己的事情。 “那么,我还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她这么说着,仿佛生怕我不同意般强调到,“真的是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觉得她大可不必这么小心翼翼。 “我从席森神父那里听说过你的事情……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