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没有那么快,总而言之,哪怕习惯从最坏的角度去想象,也会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我有时会觉得,那是比人类自身的可能性更庞大的可能性——这样的想法在这样的世界里,是不是有点儿浪漫呢?浪漫,真不是一个适宜的词语。 我和畀之间的对话和沉默,就在大门敞开的时间里继续着,不疾不徐,却仿佛在这些沉默和对话结束前,这扇大门绝对不会彻底敞开一样——我觉得,这是我的错觉。 “原来高川先生是这样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