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我们光明教和暗黑教会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们从来都不会隐瞒自己知道或者做过什么，我们相信，真主无处不在，所以你说你对圣女施用了酷刑，我不信，因为圣女和我一样，都是知无不言，再说了，就算我要死不说，总有人会说，既然这样，我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这样最好，你们的圣女说，威廉是吴迪的，好像叫什么永恒，就是不死不灭，对吧？”白俊逸问道。

“对！”格里高利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