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你们光明教的圣女还在我手里,她就算嘴巴咬得在紧,在我的酷刑面前,无济于事,所以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我只是想要求证而已。” 白俊逸笑着说完之后,这才问道:“你们那个亚美利区的区长威廉·西德斯·威尔姆,是不是怎么杀都杀不死?” “可以这么说。”格里高利没打算隐瞒。 “你回答得这么干脆?”白俊逸有些意外地说道。 格里高利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