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要走了。” “是啊,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贺淮卿垂下眼帘,眼角湿润,“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许是贺淮卿的语调太悲戚,许是尘埃落定能离开江南让楚维琇平复了心境,离别之际。心中多少生出些感慨来。 不是不舍,不是犹豫,也不是心软,只是真的到了要与这十年婚姻了断的时候,莫名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楚维琇匀了匀呼吸,淡淡道:“我这一走,大抵是不再回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