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卿苦笑:“我还记得,从前我病中,你就是这般守在床边照顾我。” 楚维琇没有想到贺淮卿会提起旧事,微微一怔,复又摇了摇头:“那时我不懂,后来才明白,我守上三天三夜,不及颜氏守你一宿。” “她……”提起颜氏,贺淮卿的眉宇之间闪过痛楚、无奈、悲伤,种种情绪交杂,他叹了一口气,“她已经走了。” 她已经走了,你就莫提了。 这是贺淮卿想说的话,楚维琇听得懂,她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