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瑟瑟作疼。 她紧咬着下唇,即使红唇泛白,也感觉不到任何疼意。 眼眸里不知什么时候泛起了一圈薄雾来。 可是,她又有什么好哭的,好疼的呢? 这结果,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也是她自己选择的。 正想着,穆译炀已经把离婚申请书递到了迷迭跟前来,“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迷迭抬头看他。 视线撞进他深沉的眼眸里。 他眼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