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心口一痛,牵强的扯出一抹笑,“谢谢。” “去日本干什么?” “进修。” “一年?” “可能两年。” 穆译炀皱了皱眉。 几秒后,才道:“不算远。” 说完,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笔,唰唰唰的就在离婚申请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迷迭没敢回头去看。 听到钢笔划过纸张,发出的“沙沙”声,她心头像是被尖刀给刺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