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了船便兵分两路,顾辞送自己回府,谢绛送的谈均瑶和江晓璃。事情过去了这一整夜,坊间似乎并无多少人说起此事,想来时被谁悄悄压下了。 谈均瑶摇头,并不上心的样子,“她的伤势看着凶险,其实并无大碍,不过是些皮肉之苦,在床上躺着个个把月的,就差不多了。我既保了她性命,也算仁至义尽了,后面的事情我可不想插手。” 时欢道是,将谢父之前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