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绛消失在了窗外。 晚风微凉,顾辞掀了毛毯起身,走到还未关紧的窗户前,仰面看黑沉沉的夜色,良久无言。 “公子。”林渊拿着披风走近,却没有为顾辞披上,只劝道,“夜深了。如今您要早起上朝,实在不该这么……熬着。” 顾辞没说话。 谢绛这人,看着不学无术混不吝,其实自有他自己的一套处事准则。即便是再亲近的人,十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