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从容而迟缓,显然不是那个一心向着她家小姐俨然已经忘了在此受苦受难的是她相公的没良心的含烟。那么便只余一人。 林江背着那人,轻叹一声,心道到底是脐带相连的兄弟,必要的时候,也只有这人想着自己了。他多有感慨,难得地声音惆怅,“你怎地没同公子一道去?” 脚步在身后站定,雨被挡了一些,连同光线。 林渊撑着伞站在最后一阶台阶上,“公子让我看着你,免得你畏罪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