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但周围既不是很黑,也没能让他找到那点日光。这梦中的景象,仿佛停止在旭日东升前的黎明。 “我……”他还是张了张嘴,“我感觉不是很好。” “心里头不舒服?” 白砂将第一个字的发音读重了些,一定是有意为之。白涯攥紧拳头,又松开,反复了数次,像是准备和什么东西斗争,又不断地放弃。这节奏如同一颗跳动的心脏。 “没心跳怎么能活呢?”他小声地嘀咕,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