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大约是此地湿气太重。父亲的身影若隐若现。白涯不再说话。 “你只想说这事儿?”大雾里,白涯看不清他的表情,“就这点事你来找我。” “……对,就这点事。” “没别的和你当爹的讲讲?唉,这就是儿大不中留吧。” “什么啊。” 白涯无趣地翻翻眼睛,在原地踟蹰两步,没有向前,也没有后退。他缓慢地转过身,试图在周围寻找太阳。在这种浓雾之中,应该是一个黯淡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