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湄又是个圆滑世故的。 她比街头市井的小混子还要油滑,又有本事,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匈奴人,能玩得过她? 她肯定很好。 猜测往往没有依托,就像悬浮半空的水珠,稍微一点风吹,就摔得粉碎。 重新再建立这样的信心,是个反复折磨自己的过程。 直到这一封信。 任何人宽慰他,说薛湄很好,都没什么意义,只能萧靖承说。 连日折磨萧明钰的噩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