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厚了。 萧明钰白眼珠都快翻破了,重新把信读了一回。 信上简单提了句:“郡主安好,单于知礼而贵宾相待。” 萧明钰:“……” 他突然心口一酸。 也许,只有“情敌”才最了解他。这段日子,他因为担心薛湄,吃不好睡不好,时刻担心匈奴人折磨她。 这不合常理,他知道。如果匈奴人折磨了薛湄,萧靖承的密探肯定会汇报,白崖镇此刻就应该是战火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