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茄子已经零落成泥碾作尘了,“景希,我坐的是火车,不是飞机,八小时,八小时十七分。”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我是站票,站票你知道么?明白么?你肯定没买过站票。”安久有气无力的声音显示了这八个小时她遭受了怎样的蹂躏。 傅景希确实没买过站票,不过光听安久夸张的声音也能感受到是个怎样的光景了。 过了大概十几秒钟,电话那头传来傅景希的声音,“安久,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