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给傅景希打了个电话,看来惊喜只能打折了。 “景希,你住哪儿啊?濡” 听到这个问题,以傅景希的智商显然已经猜到安久现在在哪。 “你在x市?” 傅景希的语气丝毫没有惊喜,只有惊吓。意识到这一点,安久更加郁闷了,刚来时的鸡血此刻已经漏空半点不剩,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着脑袋籽。 “是啊,我在火车站了。” “安久,回去吧。”傅景希说。 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