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微微一笑,道:“多谢姐姐教导,今日之我已非作日。”眉庄眸光明亮,只吟吟瞧着我,道:“即有此心,事不宜迟啊。” 我卷起袖子,亲自取了剪刀裁制新衣的腰身,低着头道:“姐姐别急,来日方长。” 我并没有闲着。 对镜自照。长久的抑郁和病痛使我瘦得与从前判若两人,睡前换寝衣时,抬眼瞥见镜子里自己的锁骨,突兀的三排横亘在胸前,自己几乎也惊骇。心里还不信,举起右手臂,臂上的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