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托,虽不明白我的用意,却也是加倍细心照料那些蝴蝶。 眉庄有一日来,见我饶有兴致的命人为自己裁制新装,不由面露些微喜色。因我自再度病倒,便再无了调脂弄粉的闲情。终日素面朝天,种种华丽贵重的颜色衣裳和珠钗明环,一并收入了衣柜,即无“悦己者”可使我为之容,也算是为我胎死腹中的孩子服丧,尽一尽我为娘的心意。眉庄半含了笑意试探着道:“可是想通了么?” 我拿着天水碧的云雁细棉在身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