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日练习的新曲,有欢快的、也有悲伤的,台下的听众不是那些衣着华美高高在上的贵人,而是和他们一样的芸芸众生。 牙兵、汉儿、力夫、匠人,台下坐着的这些人里没有人懂什么音律,可他们却会随着乐曲的喜乐忧伤或哭或笑,没有人不懂装懂,甚至于他们口中的赞美也只有翻来覆去的,“好听,真好听!” 可是对沈光来说,这就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夸赞。 随着一首首曲子的演奏,白阿俏听着底下传来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