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牙兵、汉儿、匠人们将身上的衣服擦了又擦,才小心翼翼地坐在本该是那些贵人才能坐的椅子上时,沈光笑了起来。 白阿俏看着微笑的沈光,发现自己从来都不懂这个大唐的郎君,她怎么也没想到沈光竟然让沈园里的人都进了樊楼,坐在那里听台上乐人们的演奏。 整个二层空荡荡的雅间里,只有她形单影只,孑然独立,她是龟兹的公主,怎么能和底下那些人坐在一块儿! 舞台上,乐人们弹奏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