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掠我妻(子)。” “哦。”董卓不置可否:“即来则安,胡床就坐。” 仆人闻声起身,让出胡床。 吕布看得真切,炙豚之人,正是好友庞舒。 “枉我待你如兄弟。”吕布切齿生恨。 庞舒却无动于衷,只顾涂抹猪膏。 “奉先?”董卓笑容不减。 吕布牵挂妻儿,不敢造次。这便浑身紧绷,胡床落座。丝毫不敢大意。 “丞相,炙豚已熟。”少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