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眼相看吗?就算一时想到了我的好,如果哪天又触犯了她,她待我恐怕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喝斥。”说到这里,范氏想起俞夫人教训她时那些仆妇眼中闪过的同情之色,想起俞敬修搬去针匠胡同时那决裂的背影,她心里就好像有把小刀子在细细地割着她的肉,“既然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讨了他们的喜欢,我又何必阿谀奉承地讨好他们?”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墨篆不太赞同范氏的作法,“这总是个机会嘛!”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