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冷笑道,“我在他心里,早就是刻薄善妒的女人了,我就是把心掏出来送到他面前,他也只会觉得血淋淋的,脏了他的手。我何必自讨没趣?婆婆一向看我不顺眼,总觉得是我让俞敬修退了傅家的亲事,害得他们现在膝下空虚,也不想想,我不过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知道那么多的沟沟道道。她却一股脑地把这错全算到了我的头上,任我如何体贴、孝顺、忍让都不能打动她的心。你以为我把贴己银子都拿出来,她就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