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带了点无奈,将已快燃到尽头的烟头重重的压进烟灰缸里再狠狠的碾了碾,然后才节气了电话。 书房内依旧寂静无声,哪怕是正在接电话的欧阳博,从头到尾亦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只是安静的听着,从那张冷峻的脸上,让人猜不出电话的内容是什么。 半响后,欧阳博终于平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放下话筒,他慢慢的抬起眼皮往在书桌前站了半个多小时的六名军人逐一扫去。 这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