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而他的手指上夹着一根燃了大半的烟头,从烟灰的长度来看,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手指上还夹着这么根烟。 壁钟仍在嘀嗒嘀嗒的走着,而书房里一坐六站的七个人就像变成了七具蜡像,只有缭绕在烟蒂上的那丝白雾在证明着他们的存在。 忽然,“铃铃铃”的电话声霍地响起来。欧阳博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那条长长地烟灰终于脱离了“母体”,散落到桌子上。 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欧阳博的表情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