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痛苦,我真的太痛苦了。 我也不愿意一再强调“痛苦”这两个字,可是除了痛苦,我的精神世界里再也没有了其他情绪,甚至米高这个姓名,已经可以等同于痛苦,看什么都觉得痛苦。 将手上的烟熄灭,我又站在了窗户口,窗户很小,只有两扇窗,就像我的左眼和右眼,透过它去看外面的世界,什么都是灰色的,而这种灰色,让我丢掉了食欲,丢掉了去奋斗的动力,也丢掉了与人交往的欲望,我只想这么站着,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