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机场回到了自己租的那个小屋子,就像恍如隔世,我躺在床上,点着烟,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被自己吊在窗户口的那几盆玛格丽特。 这几盆花,每次搬家,我都会带着,并且很精心的照顾着,因为这是当初,我和叶芷一起在洱海边挖回来的。那时候,我们还只是朋友的关系。 我不禁想,如果我们一直将这朋友的身份保持到现在,而不是点破,那我现在过得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 最起码,不会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