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三更,年轻刀客脸上多了几分醺意,隔壁御春楼内,王公贵子也上了马车相继离开。 年轻刀客抬了抬手,几个窑姐儿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片刻后,勾栏后方传来响动,身着金边公子袍的同龄人,从后门走了进来,看向用手撑着额头的年轻刀客,皱眉道: “无叶,怎么喝这么多?” “借酒消愁,还能如何?” 柳无叶双目稍显迷离醉意,看向走进来的俊朗公子,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