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楼的侧面,紧贴的一间小勾栏,也被人包了下来,不过与隔壁不同的是,小勾栏里鸦雀无声,只有带着斗笠的刀客,坐在灯前独饮。 妆容艳丽的几个窑姐儿,拿着铜镜站在门外点妆,对勾栏唯一的客人并不上心。 毕竟这个古怪刀客,不是第一次来了,每次都将这件勾栏包下来,却不听曲子不玩女人,只喝酒,就好似碗里的酒,比她们这些女人还有味道。 勾栏的酒不烈,但一碗接着一碗,喝多了终究是会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