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很敏感。 田芳突然停止抽泣“……我是说马二凤绝望自杀,不该捎带二宝!” “我也这样认为。”我说。 “可是——他却死了!”田芳伤心欲绝,又变本加厉哭泣。显然,这是真情动容。 东山顶已到,眼前就是马二凤家院门。风吹动未锁的院门,使门环跟随作响。当我跨步进入院儿里,发现这里如同张广仁家寂静而又诡异,能听到的只有风声及脚步声。 进入屋里,田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