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们从诊所出发,去向马二凤家。 田芳一路上哭泣,使我联想起马二凤往日的微笑。马二凤,性格温和一向乐观,很少与他人发生口角或肢体争斗。按田芳哭诉形容,她应是自杀身亡。但昔日那样窘困她都能挺住,现在一安逸她会突然自杀?我觉得耐人寻味。 “别哭了,他们只是提前离开而已,或许是一种解脱。”我劝慰田芳。 “我是心疼二宝,他不该死,他本来可以活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