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虽然墙角的烛火明亮,可是长宁还是惊恐的坐起身来,过度虚弱的身体让她重重的歪倒在床侧,肩胛被摔倒生疼,她顾不得疼痛,用力撑起身体,想要下床,她怕极了一 个人,也怕极了那些毫无预兆的离开。 陆砚坐在外间,看着面前像自己问安的陆瑜、陆玌夫妇,疲惫的抬了抬手:“都回去吧,明日早些去你们外祖家……” 话还未说毕,就听到内间传来的动静,他脸色一变,从榻上起身,大踏步走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