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的安抚下,长宁渐渐睡着了,看着她睡梦中都不安的神情,陆砚心情沉重。他知道长宁病在心中,却不知她心结在哪里,陆砚有些自责,也有些无力,夫妻二十五载,他居然连自己妻子的心思 都猜不透,这真是自己的失职。 “三郎!” 长宁从梦中惊醒,她梦到父母不见了、兄长不见了,最后连陆砚也不见了,她一个人在漆黑一团的雾气中大声叫唤他们,可是没有一个人…… 房内静悄悄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