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太太。” “所以,你打算跟自己不爱的男人度过余生?”连华生扬了扬眉。 “我没得选,不是吗?”童以沫忽然正色,一本正经地反问。 她逃到天涯海角,他就追到天涯海角。 哪怕她把他气到内伤,他也无怨无悔。 她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他非得扭,那么她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把他强扭的瓜变甜。 这就是她现在,在努力尝试着去做的。 其实,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