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连华生忍俊不禁起来:“阿沉是使了什么法子,让你开始对他死心塌地呢?” “大哥可没使什么法子,只是我个人想通了而已。”童以沫拿着抹布,抹起了中岛台,然后整理起案板上的餐盘。 “想通呢?说来听听,你是想通了什么?”连华生打趣起来。 童以沫会心一笑:“反正已经跟大哥领了结婚证,他又不肯跟我离婚。与其跟他闹,不如跟他安安分分地过日子。我答应了他,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