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不想做杨广第二,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忍到贞观十八年才开始整饬辽东势力?横竖就是处理契丹诸部的方式,大军压境,该梳的梳,该理的理。 他只是想要降低成本,尽量保证盈利在当代,功绩在千秋。 “事情呢,就是这样,船是一定要的。” 又一次来到武汉的长孙无忌,越发进入了一种微妙的状态,对于现在在中枢近乎“失势”的他而言,这是一个好习惯好现象。 反正也不是他长孙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