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祭酒说了,他知道了。”程老三也有些吃不准,“哥哥,怎地这般急切?” “穷生奸计,富长良心。我这么富。当然得有良心!”老张一脸正色,“开办学堂是我的宏愿。” 一看张德的神色,程处弼当时就不信了。然后道:“哥哥,孔祭酒说了。社学别想了。礼部国子监都不会批,最多循同仁医学堂旧例。” “这样也好,本来我也只是想开几家技校。” 老张突然就笑了,要拿到知识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