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爹喊娘,就差趴地上脱裤子叫着赶紧干死他。 “哥哥,这可是大买卖,拖了一年啦!” 程处弼跳脚一样地叫嚷着,“那些玩意儿,不说长安,就洛阳就扬州,那是多大的赚头。啧啧,就那锡镜,出陇右奔西域。去年七月,咱们就赚了三万贯!那些个胡商现在还打听着门路,守着顺丰号迈不动腿。” “锡镜每个月有的出就行了。” 张德挥挥手,然后问他,“让你联系的人,联系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