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官方都是这种态度,他们又能说什么呢? 他们或惋惜或担忧地盯着这一水儿的素烧瓷,心中无限感慨。 陆子安却毫无所觉,将其中一个盘坯安置好以后,拿起毛笔轻轻地在釉浆里浸了浸。 细毫毛笔绘出的,仿佛是一团团氤氲之墨,在盘坯上缓缓晕开。 釉浆欲滴未滴,任他搓圆捏扁,缓缓在坯面晕开,如一团烟雾,缓缓散开。 陆子安背脊挺得笔直,手端方而有力,笔尖一触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