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小了,承载不了这么深刻的内涵”成默看着沈道一的动作淡然的说道。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格局才算大?把教学楼炸掉么?”沈道一回头看了成默一眼。 成默耸了耸肩膀,“炸掉没有必要,但留下轻易就能被擦掉的粉笔画又算什么呢?” “是啊!一副轻易就能被擦掉的粉笔画又能算什么呢?”沈道一悠长的叹息声,像是在雨点敲打窗棂的密集鼓点里,吹响了一声短暂的萨克斯曲调。 “你很讨